当前位置: 知识学习 > 昆虫记中的昆虫简介

昆虫记中的昆虫简介

  • 分类:知识学习
  • 更新时间:2025-05-02
  • 发布时间:2024-05-10 04:40:03
昆虫记中的昆虫有干泥蜂、萤火虫、蟋蟀、蝈蝈、毛虫、圣甲虫、蜣螂、蚂蚁、西绪福斯虫等100多种昆虫。一、干泥蜂他们喜欢在潮湿温暖的地方筑巢。他们经常在烟囱里筑巢,那里的温度适合干泥蜂生存,但是干泥蜂的幼崽经常窒息,所以干泥蜂会在宽阔的烟囱里筑
内容详情

昆虫记中的昆虫有干泥蜂、萤火虫、蟋蟀、蝈蝈、毛虫、圣甲虫、蜣螂、蚂蚁、西绪福斯虫等100多种昆虫。

一、干泥蜂

他们喜欢在潮湿温暖的地方筑巢。他们经常在烟囱里筑巢,那里的温度适合干泥蜂生存,但是干泥蜂的幼崽经常窒息,所以干泥蜂会在宽阔的烟囱里筑巢。

二、萤火虫

肉食性,捕食蜗牛、蛞蝓等软体动物和蚯蚓等环节动物,获得猎物后,用上颚将分泌液注入猎物体内,进行体外消化,然后再吸入体内。通常一只蜗牛会有许多只萤火虫来分享。卵、幼虫、蛹和成虫都能发光,成虫的发光有引诱异性的作用。

三、蟋蟀

蟋蟀(xī shuài)(Gryllulus;Gryllus)无脊椎动物,昆虫纲,直翅目,蟋蟀总科。亦称促织,俗名蛐蛐、夜鸣虫(因为它在夜晚鸣叫)、将军虫、秋虫、斗鸡、促织、趋织、地喇叭、灶鸡子、孙旺,土蜇。

“和尚”则是对蟋蟀生出双翅前的叫法。据研究,蟋蟀是一种古老的昆虫,至少已有1.4亿年的历史,还是在古代和现代玩斗的对象。

四、蝈蝈

蝈蝈是昆虫纲,直翅目,螽斯科一些大型鸣虫的通称,个子较大,外形和蝗虫相像,身体草绿色,触角细长。雄虫的前翅互相摩擦,能发出“括括括”的声音,清脆响亮。

喜欢吃瓜果、豆类等,人们用小竹笼饲养观赏。作为欣赏娱乐昆虫在中国已有悠久历史,如在古易州(今河北省易县)就有几百年编笼捕蝈蝈的历史。

五、毛虫

鳞翅目(Lepidoptera)昆虫(蝶、蛾)的幼虫。体圆柱形,分13节,有3对胸足和数对腹足。头两侧各有6眼,触角短,腭强壮。粪便带毒。有些毛虫另有俗名,如尺蠖、蚕和大军虫(一星黏虫的幼虫)等。蠋型幼体亦见於其他类昆虫,如长翅目(Mecoptera)和膜翅目(Hymenoptera)。

百度百科-昆虫记

求《荒石园》全文

法布尔个人简介:

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 )(1823--1915),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文学家、昆虫类科学家。被世人称为“昆虫界的荷马”(相传荷马为古代希腊两部著名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作者),昆虫界的“维吉尔”。他用水彩绘画的700多幅真菌图,深受普罗旺斯诗人米斯特拉尔的赞赏及喜爱。他也为漂染业作出贡献,曾获得三项有关茜素的专利权。

代表作:

1880年《昆虫记》[2]?问世。

《昆虫记》又译为《昆虫世界》、《昆虫的史诗》(花城出版社1996年版)、《昆虫物语》、《昆虫学札记》(法语名称是《Souvenirs entomologiques》,英文名称是《The Records About Insects》),被称之为“昆虫世界的维吉尔”与“昆虫的史诗”。副标题为“对昆虫本能及其习俗的研究”。它除了真实地记录昆虫的生活,还透过昆虫生活折射出人类的世界。

论文:《关于兰科植物节结的研究》和《关于再生器官的解剖学研究及多足纲动物发育的研究》《节腹泥蜂习俗观察记》《昆虫记》共十卷,每卷由若干章节组成,绝大部分完成于荒石园。1878年第一卷发行,此后大约每三年发行一卷。

人物生平:

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1823~1915)享年92岁,他是一个著名的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作家。被世人称为“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法布尔出生于法国南部普罗旺斯的圣莱昂的一户农家。此后的几年间,法布尔是在离该村不远的马拉瓦尔祖父母家中度过的,当时年幼的他已被乡间的蝴蝶与蝈蝈这些可爱的昆虫所吸引。

1857年,他发表了《节腹泥蜂习性观察记》,这篇论文修正了当时昆虫学祖师莱昂·杜福尔的错误观点,由此赢得了法兰西研究院的赞誉,被授予实验生理学奖。这期间,法布尔还将精力投入到对天然染色剂茜草或茜素的研究中去,当时法国士兵军裤上的红色,便来自于茜草的粉末。

1859年,法布尔获得了此类研究的三项专利。后来,法布尔应公共教育部长维克多·杜卢伊的邀请,负责一个成人夜校的组织与教学工作,但其自由的授课方式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于是,他辞去了工作,携全家在奥朗日定居下来,并一住就是十余年。在这十余年里,法布尔完成了后来长达十卷的《昆虫记》中的第一卷。期间,他多次与好友一同到万度山采集植物标本。此外,他还结识了英国哲学家米尔,但米尔英年早逝,使两人先前酝酿的计划“沃克吕兹植被大观”因此夭折。同时,一大不幸降临到法布尔身上:他共六个孩子,其中唯一与父亲兴趣相投、热爱观察大自然的儿子儒勒年仅十六岁便离开了人世。此后,法布尔将发现的几种植物献给了早逝的儒勒,以表达对他的怀念。对真菌的研究一直是法布尔的爱好之一。

1878年,他曾以沃克吕兹的真菌为主题写下许多精彩的学术文章。他对块菰的研究也十分详尽,并细致入微地描述了它的香味,美食家们声称能从真正的块菰中品出他笔下所描述的所有滋味。

1879年,法布尔买下了塞利尼昂的荒石园,并一直居住到逝世。这是一块荒芜的不毛之地,但却是昆虫钟爱的土地,除了可供家人居住外,那儿还有他的书房、工作室和试验场,能让他安静地集中精力思考,全身心地投入到各种观察与实验中去,可以说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天地。就是在这儿,法布尔一边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整理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观察笔记、实验记录和科学札记,完成了《昆虫记》的后九卷。如今,这所故居已经成为博物馆,静静地坐落在有着浓郁普罗旺斯风情的植物园中。

法布尔半生坚持自学,先后取得了业士学位、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博士学位,精通拉丁语和希腊语,喜爱古罗马作家贺拉斯和诗人维吉尔的作品。他在绘画、水彩方面也几乎是自学成材,留下的许多精致的菌类图鉴曾让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法国诗人弗雷德里克·米斯特拉尔赞不绝口。法布尔晚年时,《昆虫记》的成功为他赢得了“昆虫界的荷马”和“昆虫界的维吉尔”的美名,他的成就得到了社会的广泛承认。法布尔虽然获得了许多科学头衔,但他仍然朴实如初,为人腼腆谦逊,过着清贫的生活。他的才华受到当时文人学者的仰慕,其中包括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19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比利时剧作家梅特林克、德国作家荣格尔、法国哲学家柏格森、诗人马拉美、普罗旺斯文学家鲁玛尼耶等。由于《昆虫记》中精确地记录了法布尔进行的试验,揭开了昆虫生命与生活习惯中的许多秘密,达尔文称法布尔为“无法效仿的观察家”。当他居住在塞利尼昂时,不少学者、文学家们纷纷前去拜访他。法布尔在自己的居所曾接待了巴斯德、英国哲学家米尔等学者,但与他们的通信并不频繁。公共教育部长维克多·杜卢伊将法布尔举荐给拿破仑三世,后者授予他荣誉勋位勋章。法国政治家雷蒙·普恩加莱途经塞利尼昂,特意绕道荒石园向他致意。 拥有多重身份的法布尔的作品种类繁多:作为博物学家,他留下了许多动植物学术论著,其中包括《细草:专利与论文》、《阿维尼翁的动物》、《块菰》、《橄榄树上的伞菌》、《葡萄根瘤蚜》等;作为教师,他曾编写过多册化学物理课本;作为诗人,他用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语写下了许多诗歌,被当地人亲切地称为 “牛虻诗人”。此外,他还将某些普罗旺斯诗人的作品翻译成法语;闲暇之余,他还曾用自己的小口琴谱下一些小曲。然而,法布尔作品中篇幅最长、地位最重要、最为世人所知的仍是《昆虫记》。这部作品不但展现了他科学观察研究方面的才能和文学才华,同时还向读者传达了他的人文精神以及对生命的无比热爱。

童年:

1823年12月22日出生于法国南方阿委龙省鲁那格山区的一个古老村落——圣莱昂,村中的利卡尔老师为他取名为约翰·安利。父亲安东尼奥(生于1800年),母亲费克瓦尔(生于1805年)。

1825年(2岁)弟弟弗朗提力克出生。

1827年(3岁)由于母亲要照顾年幼的弟弟,所以他从3岁一直到6岁,都寄养在玛拉邦村的祖父母家;这里是个大农家,有许多比他年长的小孩。他是个好奇心重,记忆力强的孩子,曾自我证实光是由眼睛看到的,并追查出树叶里的鸣虫是露螽。睡前最喜欢听祖母说故事,而寒冷的冬夜里则常抱着绵羊睡觉。

1830年(6岁)回到撒·雷旺村,进入利卡尔老师开办的私塾就读,上课中,常有小猪、小鸡会跑进教室觅食。由动物图书记下A、B、C……字母,对昆虫和草类产生兴趣,发现黑喉鸲的巢,取得巢中青蓝色的蛋,经神父劝说,把鸟蛋归还原处,为增加家庭收入,帮忙照看小鸭,负责赶到沼泽放养,因而发现沼泽中的生物和水晶,云母等矿石。

1833年(9岁)法布尔中学毕业。全家搬到罗德斯镇,父亲以经营咖啡店为生,进入王立学院,担任望弥撤仪式助手而免交学费。在学校期间,学习拉丁语和希腊语,喜欢读古罗马诗人维尔基里斯的诗。

1837年(13岁)父亲经营咖啡店失败,举家迁往托尔斯。进入埃斯基尔神学院。

1838年(14岁)父亲的生意再度失败,搬到蒙贝利市,又开了一间店,独自离家,以卖柠檬、做铁路工人等自力更生。曾用超过一日工资所得购买《鲁布尔诗集》,携至原野上阅读,以认识各种昆虫为最大乐事,第一次抓到欧洲云鳃金龟时,感到特别高兴。

青少年:

1839年当工。

1840年(16岁)因成绩退步被师长责骂而发愤图强,在两年内修完三年的学分,剩下的一年自由学习博物学,拉丁语和希腊语。

1842年(18岁)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卡尔班托拉小学的老师,年薪700法郎,因热心教学,深获好评。父亲经商失败,由蒙贝利市搬到波尔多镇。

1843年(19岁)上野外测量实习课时,由学生处得知涂壁花蜂。也由于这种蜂而开始阅读布兰歇、雷欧米尔等人著的[节肢动物志],从此倾心“昆虫学”。

1844年(20岁)和同事玛利·凡雅尔(23岁)结婚。自己进修数学、物理、化学等。父亲的咖啡店又关闭,暂时在卡尔班托拉税务署工作。

1845年(21岁)长女艾莉莎贝特诞生。

1846年(22岁)艾莉莎贝特夭折。通过蒙贝利大学数学的入学资格考试。弟弟弗郎提力克成为小学老师。

1847年(23岁)取得蒙贝利大学数学学士。长子约翰诞生。

1848年(24岁)取得蒙贝利大学物理学学士。

长男约翰夭折。十分欣赏托斯内尔(法国文学家)有关鸟类的著述。希望能到大学教书,但苦无机会。

青年时代:

1849年(25岁)任职科西嘉阿杰格希欧国立高级中学的物理教师,年薪1800法郎。面对科西嘉丰富的大自然,开始研究动、植物。此外,他也十分热衷于数学。与植物学家鲁基亚一起攀登科西嘉的每座山采集植物。

1856年(32岁)以研究瘤土栖蜂而获得法国学士院的实验生理学奖。继续研究高鼻蜂、短翅芜菁等昆虫,但因生活困苦,研究时间不多。兼任课外辅导、家庭教师等职,开始研究由茜草提炼染料。

1857年(33岁)5月21日,在条纹蜂的巢中发现短翅芜菁的幼虫,并发表《芜菁科昆虫的变态》论文,另外还发表了有关植物的论文。

1858年(34岁)得知没有财产就不可能成为大学教授后,全心投入茜草染料的研究。

1859年(35岁)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一书中,赞誉法布尔是一位“罕见的观察者”。

次男朱尔诞生。担任鲁基亚博物馆馆长。督察德留依到访,与植物学家杜拉寇尔结识,之后,又与住在亚威农的英国经济学家米勒相知,成为植物同好。

1862年(38岁)由安谢特出版小学用图书。认识巴黎出版社社长得拉克拉普,受到他的鼓励,立志著述浅显易懂的科学读物。

1863年(39岁)三男爱弥尔诞生,德留依当上教育部部长。

1865年(41岁)登班杜山遇险,细菌学家巴斯德来访,交由得拉克拉普出版《天空》、《大地》等科学读物。

1866年(42岁)成功地由茜草直接抽取染料色素,受聘为亚威农师范学校物理教授。

1867年(43岁)对亚威农的贡献受肯定,获卡尼耶奖的奖金9000法郎。

1868年(44岁)由于教育部长德留依的推荐,获雷自旺·得努尔勋章,并拜谒拿破仑三世。担任夜间公开讲座的博物学,物理学讲师。将研究成功的茜草染料工业化。工厂成立不久,德国完成蒜硫胺的化学合成染料,茜草染料工业化的梦想因而破灭。公开讲座的授课方式遭保守的教育者、教会反对,遂辞退师范学校教职。

1869年(45岁)在保守派的策动下,德留依辞去教育部部长职位。

中年:

欧兰旧时代

1870年(46岁)向米勒借贷,搬到欧兰就。抚养一家七口,负担沉重。幸好科学读物陆续出版,能一点一点还钱。

1871年(47岁)过着著书、观察昆虫的生活。这一年,因为发生德、法战争,无法按时取得版税和稿费,生活更加困苦。

1872年(48岁)由于德留依的介绍,化学家提马致赠显微镜。

1873年(49岁)米勒去世。被迫辞去鲁基亚博物馆馆长一职,向市长**。获巴黎爱护动物协会颁发银牌,有关数学、植物、物理的著作相继问世。

1877年(53岁)次男朱尔去世,把发现的三种蜂以“朱尔”的拉丁语“伏利渥司”分别命名为伏利渥司土栖蜂、伏利渥司高鼻蜂,伏利渥司穴蜂。

1878年(54)因朱尔的死,深受打击,身体也大不如前。感染肺炎几乎死去,幸以坚强的意志力渡过难关。

1879年完成《昆虫记》第1册(原稿内容包括:推粪球的神圣粪金龟、捕象鼻虫的瘤土栖蜂、捉短翅螽斯的兰格道格穴蜂……等)。

传记:

法布尔小传版本1

法布尔(Jean Henri Fabre, 1823-1915)出生在法国南部,靠近地中海的一个小镇的贫穷人家。童年时代的法布尔便已经展现出对自然的热爱与天赋的观察力,在他的《遗传论》一文中可一窥梗概。靠着自修,法布尔考取亚维浓(Avignon)师范学院的公费生;十八岁毕业后担任小学教师,继续努力自修,在随后的几年内陆续获得文学、数学、物理学和其它自然科学的学士学位与执照(近似于今日的硕士学位),并在1855年拿到科学博士学位。

年轻的法布尔曾经为数学与化学深深着迷,但是后来发现动物世界更加地吸引他,在取得博士学位后,即决定终生致力于昆虫学的研究。但是经济拮据的窘境一直困扰着这位满怀理想的年轻昆虫学家,他必须兼任许多家教与大众教育课程来贴补家用。尽管如此,法布尔还是对研究昆虫和蜘蛛乐此不疲,利用空暇时间进行观察和实验。

这段时间法布尔也以他丰富的知识和文学造诣,写作各种科普书籍,介绍科学新知与各类自然科学知识给大众;他的大众自然科学教育课程也深获好评,但是保守派与教会人士却抨击他在公开场合向妇女讲述花的生殖功能,而中止了他的课程,也由于老师的待遇实在太低,加上受到流言中伤,法布尔在心灰意冷下辞去学校的教职,隔年甚至被虔诚的天主教房东赶出住处,使得他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也迫使他不得不放弃到大学任教的愿望。法布尔求助于英国的富商朋友,靠着朋友的慷慨借款,在1870年举家迁到欧宏桔(Orange)由当地仕绅所出借的房子居住。

1879年法布尔搬到欧宏桔附近的塞西尼翁村,在那里买下一栋意大利风格的房子和一公顷的荒地定居。虽然这片荒地满是石砾与野草,但是法布尔的梦想「拥有一片自己的小天地观察昆虫」的心愿终于达成。他用故乡的普罗旺斯语将园子命名为“荒石园”,也就是「多石荒地」之意。在这里法布尔可以不受干扰地专心观察昆虫,并专心写作。这一年《昆虫记》的首册出版,接着并以约3年1册的进度完成全部10册的写作;法布尔也在这里度过他晚年的卅载岁月。

除了《昆虫记》外,法布尔在1862-1891这30年间共出版了95本十分畅销的书,像1865年出版的LE CIEL(天空)一书便卖了11万册,有些书的销售量甚至超过《昆虫记》。除了写书与观察昆虫之外,法布尔也是一位优秀的真菌学家和画家,曾绘制采集到的七百种蕈菇,张张都是一流之作;他也留下了许多诗作,并为之谱曲。一直到人生最后十年,法布尔的科学成就才逐渐受到法国与国际的肯定,获得**补助和民间的捐款才再脱离清寒的家境。1915年法布尔以92岁的高龄于荒石园辞世。

法布尔小传版本2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一八二三~一九一五年)出生于法国南方一个叫圣雷昂的村子里。由于父母都是农民,法布尔的青少年时期是在贫困和艰难中度过的。他的学习过程非常刻苦,但由于中学时拉丁文和希腊文都学得相当好,为他以后的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为了谋生,年仅十四岁的法布尔就外出工作,曾在铁路上做苦工,做过市集上卖柠檬的小贩,经常在露天过夜。然而,虽身处困境,法布尔没有放弃对知识的追求,从未中断过自学。终于,在十九岁时考进了亚威农师范学校,并获得了奖学金。在师范学校里,法布尔对自然界动植物的兴趣比对「扼杀人性的语法」大得多。

从学校毕业后,法布尔当了小学教师。他一面工作,一面自学,先后拿到了数学、物理等学科的学士学位。他认为「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在于你自己,有没有悟性和恒心。」之后,他亦先后在科西嘉、亚威农等地的中学里任职。当了中学教师后,法布尔对昆虫的兴趣更为浓厚,他还经常带领、指导学生去观察与研究昆虫。这本《昆虫世界》的原文为「昆虫学研究的追忆」,副标题为「对昆虫本能及其习俗的研究」,就是法布尔数十年如一日,头顶烈日,冒着寒风,起早熬夜,放大镜和笔记本不离手,观察、研究昆虫的结晶。

法布尔具有很高的文学造诣,深受文艺复兴时代作家,尤其是拉伯雷的影响。可以说,法国浪漫主义诗人夏多布里昂开创了文学领域中,描述海洋、山峦、森林等巨型景物的先河,而法布尔则用朴实、清新的笔调,栩栩如生地记录了昆虫世界中,各种各样小生命的食性、喜好、生存技巧、天敌、蜕变、繁殖……

法布尔对昆虫的描述,既充满童心又富有诗意和幽默感。在他的笔下,松树金龟子是「暑天暮色中的点缀,是镶在夏至天幕上的漂亮首饰」;萤火虫是「从明亮的圆月上游离出来的光点」;他描述步甲「打仗这一职业不利于发展技巧和才能……,它除了杀戮外,没有其它特长」;犀粪蜣在他眼里是「忘我劳动……,坚持在地下劳作,为了家庭的未来而鞠躬尽瘁」。难怪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称赞法布尔为「昆虫世界的荷马」。

法布尔的这本名著已被译成十三种文字,一百多年来,激发了几代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生物学的兴趣。原文为两大册,共十章。本书选译了其中的一部分。其中「蜘蛛」和「蝎子」在分类中,跟昆虫纲同属节肢动物门,幸好作者已作了说明。

法布尔晚年时,法国文学界多次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推荐他,均未成功。为此,许多人或在报刊发表文章或写信给法布尔,为他抱不平。法布尔则回答他们:「我工作,是因为其中有乐趣,而不是为了追求荣誉。你们因为我被公众遗忘而愤愤不平,其实,我并不很在乎。」

千万不要以为《昆虫记》只是一本简单的科普小册子。这本书的问世被看作动物心理学的诞生,它被誉为“昆虫的史诗”,它是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法布尔的经典著作。作者将专业知识与人生感悟融于一炉,娓娓道来,在对一种种昆虫的日常生活习性、特征的描述中体现出作者对生活世事特有的眼光。 本书是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医生的观察记录。原书共有十大卷。 书中对于人们平常较少见到的昆虫,做了详细的说明;对法布尔时代法国的一些风俗习惯,也做了随机解说,并且补充了现代昆虫学家的一些观点。它是一本了解自然,了解昆虫的通俗易懂的经典科普读物。

在一个小村落的幽静之处,我得到了一小块土地。这是一块哈麻司,这个名字是给我们洽布罗温司的一块不能耕种,而且有许多石子的地方起的。那里除了一些百里香,很少有植物能够生长起来。如果花费功夫耕耘,是可以长出东西的,可是实在又不值得。不过到了春天会有些羊群从那里走过,如果碰巧当时下点雨,也是可以生长一些小草的。

然而,我自己专有的哈麻司,却有一些掺着石子的红土,并且曾经被人粗粗地耕种过了。有人告诉我说,在这块地上生长过葡萄树,于是我心里真有几分懊恼,因为原来的植物已经被人用二脚叉弄掉了,已经没有百里香了。百里香对于我也许有用,因为可以用来做黄蜂和蜜蜂的猎场,所以我不得已又把它们重新种植起来。

这里长满了偃卧草、刺桐花、以及西班牙的牡莉植物——那是长满了橙**的花,并且有硬爪般的花序的植物。在这些上面,盖着一层伊利里亚的棉蓟,它那耸然直立的树枝干,有时长到六尺高,而且末梢还长着大大的粉红球,还带有小刺,真是武装齐备,使得采集植物的人不知应从哪里下手摘取才好。在它们当中,有穗形的矢车菊,长了好长一排钩子,悬钩子的嫩芽爬到了地上。假使你**上高筒皮鞋,就来到有这么多刺的树林里,你就要因为你的粗心而受到惩罚了。

这就是我四十年来拼命奋斗得来的属于我的乐园啊!

在我的这个稀奇而又冷清的王国里,是无数蜜蜂和黄蜂的快乐的猎场,我从来没有在单独的一块地方,看见过这么多的昆虫。各种生意都以这块地为中心,来了猎取各种野味的猎人、泥土匠、纺织工人、切叶者、纸板制造者,同时也有石膏工人在拌和泥灰,木匠在钻木头,矿工在掘地下隧道,以及牛的大肠膜(用来隔开金箔)工人,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快看啊!这里有一种会缝纫的蜜蜂。它剥下开有黄花底的刺桐的网状线,采集了一团填充的东西,很骄傲地用它的腮(即颚)带走了。它准备到地下,用采来的这团东西储藏蜜和卵。那里是一群切叶蜂,在它们的身躯下面,带着黑色的,白色的,或者血红色的,切割用的毛刷,它们打算到邻近的小树林中,把树叶子割成圆形的小片用来包裹它们的收获品。这里又是一群穿着黑丝绒衣的泥水匠蜂,它们是做水泥与沙石工作的。在我的哈麻司里我们很容易在石头上发现它们工作用的工具。另外,这有一种野蜂,它把窝巢藏在空蜗牛壳的盘梯里。还有一种,把它的蛴螬安置在干燥的悬钩子的秆子的木髓里。第三种,利用干芦苇的沟道做它的家。至于第四种,住在泥水匠蜂的空隧道中,而且连租金都用不着付。还有的蜜蜂生着角,有些蜜蜂后腿头上长着刷子,这些都是用来收割的。

我的哈麻司的墙壁建筑好了,到处可以看到成堆成堆的石子和细沙,这些全是建筑工人们堆弃下来的,并且不久就被各种住户给霸占了。泥水匠蜂选了个石头的缝隙,用来做它们睡眠的地方。若是有凶悍的蜥蜴,一不小心压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就会去攻击人和狗。它们挑选了一个洞穴,伏在那里等待路过的蜣螂。黑耳毛的鸫鸟,穿着白黑相间的衣裳,看上去好像是黑衣僧,坐在石头顶上唱简单的歌曲。那些藏有天蓝色的小蛋的鸟巢,会在石堆的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呢?当石头被人搬动的时候,在石头里面生活的那些小黑衣僧自然也一块儿被移动了。我对这些小黑衣僧感到十分惋惜,因为它们是很可爱的小邻居。至于那个蜥蜴,我可不觉得它可爱,所以对于它的离开,我心里没有丝毫的惋惜之情。

在沙土堆里,还隐藏了掘地蜂和猎蜂的群落,令我感到遗憾的是,这些可怜的掘地蜂和猎蜂们后来无情地被建筑工人给无辜地驱逐走了。但是仍然还有一些猎户们留着,它们成天忙忙碌碌,寻找小毛虫。还有一种长得很大的黄蜂,竟然胆大包天地敢去捕捉毒蜘蛛,在哈麻司的泥土里,有许多这种相当利害的蜘蛛居住着。而且你可以看到,还有强悍勇猛的蚂蚁,它们派遣出一个兵营的力量,排着长长的队伍,向战场出发,去猎取它们强大的俘虏。

此外,在屋子附近的树林里面,住满了各种鸟雀。它们之中有的是唱歌鸟,有的是绿莺,有的是麻雀,还有猫头鹰。在这片树林里有一个小池塘,池中住满了青蛙,五月份到来的时候,它们就组成振耳欲聋的乐队。在居民之中,最最勇敢的要数黄蜂了,它竟不经允许地霸占了我的屋子。在我的屋子门口,还居住着白腰蜂。每次当我要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我必须十分小心,不然就会踩到它们,破坏了它们开矿的工作。在关闭的窗户里,泥水匠蜂在软沙石的墙上建筑土巢。我在窗户的木框上一不小心留下的小孔,被它们利用来做门户。在百叶窗的边线上,少数几只迷了路的泥水匠蜂建筑起了蜂巢。午饭时候一到,这些黄蜂就翩然来访,它们的目的,当然是想看看我的葡萄成熟了没有

1849年,他被任命为科西嘉岛阿雅克肖的物理教师。岛上旖旎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物种,燃起了他研究植物和动物的热情。阿维尼翁的植物学家勒基安向他传授了自己的学识。此后,他又跟随着莫坎-唐通四处采集花草标本,这位博学多才的良师为法布尔后来成为博物学家、走上科学研究的道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853年,法布尔重返法国大陆,受聘于阿维尼翁的一所学校,并举家迁进了圣-多米尼克街区的染匠街一所简朴的住宅里。

名言:

法布尔生前勉励一切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的人“要坚韧不拔地干,才能战胜困难!”他认为从事科学研究的人“决不能自暴自弃”。

他说:“开步走吧,只要走,自然会产生力量!”

他说:“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自己有没有觉悟与恒心。”

他说:“在对某个事物说‘是’以前,我要观察、触摸,而且不是一次,是两三次,甚至没完没了,直到没有任何怀疑为止。”

他说:“我不过是一盏灯,照亮了我面前的一小块路而已。”

他说:“我们所谓的丑美脏净,在大自然那里是没有意义的。”

他说:“勿庸讳言,在昆虫学领域应该保有少许天真。”

他说:“机遇只给有准备的人 (或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他说:“如果有一天,女人爱男人爱到天荒地老,男人***爱到至死不渝;如果看破生死,那死亡不也凄美吗?赞美上帝!”

法布尔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只为活命,吃苦是否值得?”为何吃苦的问题,他已经用自己的九十二个春秋做出了回答:迎着“偏见”,伴着“贫穷”,不怕“牺牲”、“冒犯”和“忘却”,这一切,就是为了那个“真”字。追求真理、探求真相,可谓“求真”。求真!这就是“法布尔精神”。[3]?

他的研究也自然遭到了正统力量的责难,法布尔辩驳说,“你们是把昆虫开膛破肚,而我是在它们活蹦乱跳的情况下进行研究;你们把昆虫变成一堆既可怖又可怜的东西,而我则使得人们喜欢它们;你们在酷刑室和碎尸场里工作,而我是在蔚蓝的天空下,在鸣蝉的歌声中观察;你们用试剂测试蜂房和原生质,而我却是研究本能的最高表现;你们探究的是死,而我却是探究的是生!”

鲁迅先生曾将《昆虫的故事》称为“讲昆虫的故事”“讲昆虫的生活”的楷模。

《昆虫记》被选入人教版七年级下册推荐阅读书目之一。

我的荒石园

这是我长久以来的一个梦想:一片空地。一片面积不大、整日被阳光暴晒、长满荒草的空地。这本就是一块被人们抛弃的荒地,因为上面除了蓝色矢车菊和其他蓟属菊科植物,几乎不能生长农田作物。然而这里正是昆虫的乐园。我把它买了下来,四周围上围墙,这样,就不会有人随意进出干扰我的观察活动。我可以尽情地安排我的观察实验,倾心投入与土蜂和砂泥蜂的交谈。是的。这正是我的梦想。一个我从未奢望能够实现、而今却变作现实的一个梦想。

对一个时时要为生活琐事甚至一日三餐劳心费神的人来说,要想在野外建立一个观察试验室是何其不易!近四十年来我一直怀抱着这个心愿,虽然穷困潦倒,困难重重,但我总算拥有了这么一片令我朝思暮想的私人领地。尽管条件不甚理想,但这仍然是我不懈奋斗的成果。但愿我能拥有更多的自由时间与我的小精灵们相处。看起来是有些迟了,我真担心,我可爱的昆虫精灵们!我很怕手里终于拥有了一个甜美的桃子时,自己却已经没有牙齿来咬动它。是有一些迟了。因为那原本开阔敞亮无遮拦的视野,现今已经变得十分局促。很多东西都已失去,种种际遇使我心力交瘁,我甚至怀疑自己的坚持还有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然而却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遗憾,就连那已经逝去的二十年的光阴。

虽然身陷废墟当中,但我心中有一堵石墙仍然屹立,那就是我胸中燃烧着的对科学真理的无比的信念。啊,我亲爱的膜翅科昆虫,我到底有没有资格为你们的故事增添几页恰如其分的描述呢?我能不能做到呢?而我也是的,我为什么把你们遗忘了那么久呢?我的朋友们因此而责怪我。啊,快去告诉他们吧。我并不是有意的冷落你们,也不是因为我的懒惰。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们,关心着你们,我相信节腹泥蜂的洞穴还有很多引人入胜的秘密有待我们去揭开,也觉得穴蜂的猎食行为还有大量令人惊异的细节等待我们去发现。然而我必须承认我缺少的恰恰是时间。在与命运的拼搏中,我已用上了几乎全部的心力。毕竟在追求真理之前,要先把肚子填饱。请告诉他们吧,无论在你们这里还是他们那里,我都应该能够得到原谅。

一直以来,还有人指责我的作品语气不当,缺乏严肃性。说白了,就是没有他们那种自以为是的学究词汇。他们总觉得如果一篇文章不被弄得故作深沉、刻板无味,就无法表现真理。如果我按照他们的方式和你们讲话,估计你们马上就会对我敬而远之。你们这些长着翅膀、带着螯刺、身穿护甲的各科昆虫们,你们都来吧,都来这里为我辩护。请你们跟他们说说我在观察你们的时候是多么的耐心细致,与你们相处时是多么的和乐融融,记录你们行为的时候是多么的一丝不苟。你们一定会众口一致地证明我的作品的严谨性和忠于事实,我的表述既没有增加什么,也从不曾妄自减少。谁愿意去问你们就去问好了,他们都将得到同样的答案。

最后,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身单力微,不足以令那些满口经纶的先生们信服,那么就由我就站出来,告诉他们一些他们不能不承认的事项:

“你们把昆虫们杀死做各种实验,而我研究的是活的生命体;你们把它们变作苍白可怖的标本,而我却要让人们感到它们的鲜活可爱;你们在解剖室和碎尸间研究,我却在蓝天下边听蝉鸣边观察;你们把细胞和原生质分离做化学实验,我却在它们生命的巅峰研究生物的本能;你们探索死亡,而我探索生命。我还要说清楚的一点就是:一颗老鼠屎弄坏一锅汤。博物学原本是年轻人乐于从事的天然学问,然而却被细胞研究的进步分割得面目全非,充满可憎之物。我究竟是为了哪些人写作?当然,我是为了那些有志于从事该方面研究的人士写作,但更重要的,我是为年轻人而写。我要把被你们弄得面目全非、令人生厌的博物学重新变得让他们易于接受和喜欢。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在尽量保持作品的翔实和严谨性的基础上,避免你们的那种令人生厌的科学性文体。”

然而,我现在并不想纠缠这些事。我要说的是我的计划中被期待已久的这块地。这一片我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的空地,我想要把它建成一座昆虫学的观察实验基地。这片土地被当地人叫做:“阿尔玛斯”,意思是“只长百里香植物的多荒石的贫瘠土地”。我的这座荒石园几乎没办法耕作,不过如果花费工夫耕耘,还是可以长出东西的,但这样实在不值得。到了春天,如果碰巧下点雨,这里也会长出一些青草,吸引牧羊人赶来他们的羊群。

我的荒石园里有一些掺着石子的红土,据说曾经被人粗略地耕种过,长过一些葡萄树。这令我感到几分懊恼,因为这里原来的植物已经被人挖掉,现在已经没有了百里香和其他矮树丛。而那些植物对我或许更为有用:它们可以为我养育很多昆虫。所以我不得已又把它们重新种植起来。

现在,这里重新长满了各种杂草。数量最多的是犬齿草,这是令所有庄稼人深恶痛绝的一种草,极难根绝;数量第二多的是各种矢车菊,尤其是长满了橙**花朵的那种,棵棵都披满尖刺和星形戟。比它们长得都高的是伊利里亚大翅蓟,它那耸然直立的枝干,有时高达六尺,而且末梢还长着大大的粉红球样的花朵和小刺,使得想要采集它们的人不知应从哪里下手。在它们当中,还有一些穗形的矢车菊,长了好长一排钩子。假使你**上高筒皮靴,就来到有这么多刺的草丛里,你就要因为你的粗心而受到惩罚了。只要是土壤里还留有足够的水分,这些植物便会毫不吝惜地展示它们蓬勃的生命活力。但是当干旱的夏季到来,这里就会变成一片荒芜的景象,到处是枯枝败叶,一把火就可以把它们烧个精光。这就是我四十年来拼命奋斗得来的乐园。打从它出现在我的计划书中的那一天起,我就把它当作我与昆虫们为伍的伊甸园。从现实情况来看,我的这个目标将会很完满地得到实现。

我的这个稀奇而又冷清的王国用“伊甸园”这个词来称呼或许并不确切,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在这里撒上一把萝卜籽。然而这里却是无数蜜蜂和黄蜂的乐园。这里蓬勃生长的蓟和矢车菊把周围的膜翅目昆虫都招来了,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看见过这么多的昆虫。这一行当的各种成员都以这块地为中心汇聚起来。这儿有充当猎手的猎蜂,有充当工程师的筑巢蜂,有充当泥水匠的涂泥蜂,还有充当纺织工人的编织蜂,甚至连充当家具制造者的切叶蜂和负责开凿隧道的矿工蜂都来了……总之,各种职能的蜂种全都汇集了。

哦,快看这个是什么?原来是只黄斑蜂。它正剥下开有黄花的矢车菊的网状叶梗,把它们推集成一个大绒球,准备带回去用它储藏蜜和卵。那儿还有一群切叶蜂,它们的腹部带着黑的、白的或者红的花粉刷。它们打算到邻近的小树丛中,把叶子切割成圆形的小片用来包裹它们的蜜和卵。另外,这一群穿着黑色丝绒衣的家伙是谁?啊,原来它们是砂泥蜂。它们负责混合水泥与铺制沙石工作,在我的荒石园里很容易在石头上发现它们工作用的工具。

现在可以看到的是几只壁蜂。一只正把巢藏在空蜗牛壳的旋梯里,另一只正要把它的幼虫安置在干燥的覆盆子的木髓里,第三只则在利用干芦苇的茎秆做它的窝,至于第四只,则直接住进了砂泥蜂留下的空巢里,连租金都用不着付。大头蜂和长须蜂也来了。还有毛足蜂,它们的后足长有一双巨大的毛刷,用来采集花粉。种类繁多的土蜂嗡嗡地飞着,间或还可以发现几只肚子纤细的隧蜂。然而我决定对这一切小冉过多赘述。要是我继续说下去,我可能要搬出整个采蜜类昆虫的族谱。

我曾经向一位住在波尔多的昆虫学家请教我捕捉到的各种昆虫的名字,这位大名鼎鼎的人士就是佩雷教授。他问过我是不是有什么秘诀,以至于能抓到那么多稀有的昆虫。我的所有昆虫都是从我长着大蓟和矢车菊的乐园里找到的,然而我并不是热忱的摘虫专家。我更喜欢观察活动着的昆虫们,而不是被大头针钉在盒子里的昆虫标本。

环绕着我的荒石园的围墙建好了,曾经有一段时间,园墙下到处都是泥水匠留下的成堆的石子和细沙。……

点击查看全部内容